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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剂效应”经常被用作描述病人从不含活性成分的治疗中出现好转的情况。尽管安慰剂被用来缓解疼痛及其它症状和测试新药疗效的临床试验中作为对照组已经有几个世纪了,但直到最近,人们才真正意识到安慰剂效应潜在的生物学原因。
在7月份第2期《新英格兰医学杂志》(The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 (NEJM))上,一篇“全景式”的文章指出,人们更广泛地认为,安慰剂是有价值的医学处理方法和缓解患者症状的重要工具。
Beth Israel Deaconess 医学中心安慰剂研究的项目总监、哈佛医学院医学教授、该文章的共同作者Ted Kaptchuk说:“大量的研究使人们的观念从单纯认为安慰剂一种虚设治疗,变为认识到安慰剂效应包含着多方面的保健体验,而且是医学和患者护理的核心。”
他补充说:“在2001年,新英格兰医学杂志发表了一篇重要的meta分析研究,发现安慰剂效应无显著意义。14年后,我们可以说安慰剂效应处在了使医学成为一个治疗科学的核心。安慰剂(的效果)并不一定是治愈,而是给人以宽慰。在无法治愈的医学条件下,支持和周到的健康护理能使病人感觉好些,当确实有药可治时,安慰剂可以增强药效。”
作者将安慰剂效应定义为:在患者整体医疗遭遇---包括对医学符号,如展示在墙上的医疗宣传内容或药瓶上的字,(更)重要地是,患者-医生勾通---中症状的缓解,。
他补充说:“在2001年,新英格兰医学杂志发表了一篇重要的meta分析研究,发现安慰剂效应无显著意义。14年后,我们可以说安慰剂效应处在了使医学成为一个治疗科学的核心。他们解释说,周到的健康护理能够利用意识及潜意识转移患者对其疾病和症状的感知。“以信任和透明的形式,药物的一部分精神的力量可以缓解不必要的痛苦。”
在过去十年中,大量的关键的基础科学发现结合一系列而非广泛的临床研究提供了安慰剂效应牢靠植根于神经生物学的令人信服的证据。
Kaptchuk说:“近期的科学进步使我们能够鉴定许多神经递质,并检测相关的神经-脑通路及基因标志物,从而帮助解释安慰剂效应的生物学原因。”同时,他补充说,对偏头痛、哮喘、慢性疼痛和肠易激综合征的临床研究,证明了安慰剂在缓解这些通常使人无能为力的疾病方面的重要作用。
该文章还指出,促进治疗性的安慰剂效应的社会心理学因素,有导致相反结果的可能,称为反安慰剂效应。
他们写道:“对副作用的预期使病人感觉到有药物的副作用,这并不少见。因此,在完全揭露潜在的药物副作用的需要和渴望避免诱导反安慰剂效应间找到一种平衡,是保健事业上是一个紧迫的问题。”
Kaptchuk说:“安慰剂效应的科学正在吸引着全世界的注意,当病人沉浸于疾病情绪环境时,他们的脑释放化学物质帮助调控其症状,改变其对疾病的体验,这时就发生了安慰剂效应。有时,我们在如此急切地要证明某种治疗“不仅是安慰剂”时,忘了象征的效果和治疗措施本身就可能是有价值的,而且这些及其它的‘安慰剂效应’是作为专业治疗的药物的基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