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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海洋生物是环球旅行者,研究和追踪这些生物的科学家很难预测它们下一步将去往哪个国家的领海。
在《海洋政策》杂志的一篇新论文中,杜克大学海洋实验室的研究人员认为,由于这些候鸟迁徙路线的沿海国家之前并没有海洋法先例,要求科学家事先征求许可否则不能跨过领海远程跟踪标记的动物。
需要科学家们事先获得同意再去追踪这些动物不可预知的动作是不可能的,杜克大学的学者说到。更重要的是,这破坏了鼓励科研用来保护海洋动物目标的法律。
他们的论文旨在建立使用这种被用来追踪洄游海洋动物的被称为生物记录标记技术的合法性,并且在这些技术在被广泛应用前被写入法律中。
联合国海洋法公约,或联合国海洋法公约的规定,要求在某些情况下,研究人员可从沿海国家获得同意在200海里的海岸范围内进行研究。作者认为,这条规定只是说明了那些通过船只或飞机进行的研究,对使用标记技术进入该范围的研究并没有太大意义。
通过生物标记技术跟踪动物使研究人员能够了解各种各样的海洋动物,包括海龟,鱼类,哺乳动物和鸟类的动作,行为及丰富度。这方面的知识对海洋冬雨保育是必不可少,也是联合国海洋法公约的一个重要目标。大卫·约翰斯顿说到,海洋生态保护实践研究的助理教授约翰斯顿在研究中使用生物标记,用来支持保护国内和国际的海洋脊椎动物。
生物标记的力量起源于远程收集数据的能力,但它没有提供动物事实上会去哪些地方 “在你开始追踪他们之前你本质上并不知道这些标记生物要去哪里。”约翰斯顿说。 “你把将印度洋某个地方的海龟做上标记,一个游到了南非,一个游到了也门。你怎么预测它们?”
“即使这些被标记的动物可能会去哪些预测的地方,然而通过标签收集在其水域的数据要花很长时间才能获得一些沿海国家的同意。”约翰斯顿说,“一位研究人员可能要花费数年才能试图从一些国家获得批准。我们将失去那些时机— 我们将失去做一些真正重要事物的能力。并且海洋法中最重要的事情之一就是保护海洋资源方面的工作。”
作者认为,根据海洋法公约,各国在其沿海水域具有监管传统海洋科学研究的权利,但是在那些有标记生物的水域利用生物标记技术进行只能通过国家管辖权进行调节。当动物被标记后在海域中穿越的话,这些国家并没有那种监管权力,他们说到。
玛丽麦柯迪访问学者,美国杜克大学海洋实验室和海洋的国际法专家詹姆斯·克拉斯卡,他说他希望本文将为那些生物标记使用者及政策制定者逐渐灌输信心。
"该论文的第一作者克拉斯卡,说到我们的目标是能够作为处理研究人员和沿海国家之间可能出现的冲突的参考。